却不能那么说,他要先消化一下曹老的话,才能做出回答,因此他干干的笑了一下,然后端起茶杯,暂时掩盖一下自己的慌乱。
曹老说了那么一大段,王文跃听得也很认真,他渐渐的有些清晰起來,可是依然朦胧,就像凌晨鲜红的太阳,正被一片薄雾所笼罩,只有这片薄雾被晨风吹散了,整个大地才会变得清新明亮。
曹老既然问了陈康杰,那么王文跃就希望陈康杰就是那一阵晨风,希望他能够吹散阻挡他的薄雾,此时王文跃已经不再介意曹老对他的批评了,他只想知道到底雾后面是什么。
其实王文跃也不可能会有什么真正的不满情绪,一位是耄耋年长者,是他的老领导,还是共和国最受尊敬的曾经领导人之一,另一位是一个弱冠青年,20岁都不到,无论怎么样,他也不会去和一个后辈计较什么,再则说了,作为一个泱泱大国的领导人,基本的气度和心胸,那一定是具备的,一个缺乏气度和心胸的人,是不可能能够上到这种高位的,他刚才之所以一下子会有些失态,实在是因为他第一次面对这种不成比例的比较罢了。
“老爷子,你问的这个问題,真的是很为难我,这都是国家层面的事情,我一个后生,岂敢妄语,我的高度还沒有站到那个位置呢,况且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