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他不问，他们也会说，如果他们不说，自己问了，也得不到什么答案。
这件事过了很多年之后，陈康杰才从赵志邦的嘴里听到了相关的内容。
由于老首长身体欠安，陈康杰他们只允许与他相见半个小时就退出了，这还是有卫中华和赵志邦两位大佬在，要不然的话，对于一般人，负责老首长健康的医疗团队只会给五到十分钟的时间。
陈康杰是和卫中华他们一起离开的，只不过他沒有乘坐自己來时的车，而是受邀和赵志邦搭乘他的专车。
上车之后，陈康杰和赵志邦都保持着沉默，陈康杰一是因为刚见完老首长心情不太好，另一方面，对于那天赵志邦沒有给与他大力的支持，是有点点不快的。
等车队快要进入市区的时候，赵志邦才开口打破有些尴尬的沉默局面。
“是还为那天的事情生气。”，赵志邦的声音很平实，听不出任何的感彩。
“沒有”，陈康杰趴在车窗上，亮眼盯着窗外不断闪过的老旧建筑，嘟着嘴随口回答道。
“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的所作所为，证明你已经成熟了，我相信某一天，你会明白的”，赵志邦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陈康杰沒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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