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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康杰想着想着,脑海中凛然一动,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一丝问題所在,但是又不太敢肯定。
副部级官员的任命和调动是要上到政治局最高层的,赵志邦与陈家的关系不错,当年他们还一起发表过文章,因此他提起陈启刚的工作去向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怎么又无端端提到陈康杰多了一个政协委员的半官方职务,这就不得不说有点点耐人寻味了。
何况,赵志邦提到陈康杰担任政协委员的职务时是那么的肯定,而提到陈启刚的工作调动又飘飘忽忽的,同时陈康杰又想到那天卫中华称呼自己为“同志”,这一变化看似很细微,但是代表的转变却有很大的意义。
从这里面,陈康杰是捕捉到了一点点深层的意思,毕竟他从小就和官场人士打交道,他们的思维和谈话的方式,他们的做事特性对他來说都不算陌生,有些话能说但是事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但是口头上不能说,还有些是既不能说又不能做,而且很多官场中人谈话喜欢将真正的意思隐藏在背后,尤其是敏感的部分,只会采用映射和点拨的口吻提一下,至于接收方能不能理解,那就是智慧和悟性的问題。
陈康杰沒有跟随赵志邦乘车进入大内,而是在中途就自己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