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完之后,陈康杰不再看刘德意,又将目光转向窗外,好像刚才谈论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般,然而刘德意挤眉弄眼的还是能看到陈康杰的身体在抖动,毫无疑问,陈康杰这会一定在偷笑,然而刘德意一点办法都沒有,只能哀叹,杰少实在是很恶作剧。
棕红色的墙体,拱门型飞窗户,窗户外的瘦长铁窗台上放着一些古朴的花盆,可惜深冬的季节花盆里什么都看不见,这栋楼房有三层,从门角斑驳的砖体看得出有些年头了,不过深色的大门被油漆刷的洁净明亮,门外面的通道两边,各有一个小花园,然而深冬的寒冷还是将里面摧残得一片萧条,就连里面几棵一人多高的小树也是树叶掉光,活像被拔了毛的母鸡,蔫巴拉几的,刚下过一场小冬雨,不太宽阔的石子路面湿漉漉的,但是却显得更加干净,只不过会让人觉得多一分寒意。
陈康杰站在哈桑?迪罗的寓所外观察着这里的环境,刘德意帮他上前敲门。
“吱嘎”一声,双开大门中的一扇门被拉开了一个缝隙。
一个深色肌肤的典型东南亚中年男子探出半个头來,一脸疑惑的看了看陈康杰他们这一群不速來客,黄白的眼珠子一个劲的转,似乎他觉得这样就能看清客人的來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