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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完有关陈康杰高考的事情,才扯到何保国的工作方面。
何保国颓然叹了一口气:“哎,回來也沒什么不好,起码会清闲一些”。
这两年,游历在两位一把手之间,何保国一直做的就是站在跷跷板中间的危险举动,每天都如履薄冰,事事谨小慎微,不能偏向任何一方,要做到这样的平衡,难度是很大的,何保国都有些心力交瘁了。
虽说直辖之后巴郡的政治地位会陡然太高一大截,正所谓水涨船高,只要两位大佬有一位调走,他就能顺利晋级到正部,现在只能将蛋糕让给别人,心里多少有些不甘,但是从自我安慰的角度來说,退一步未免不是好事,起码不用一切小心翼翼。
“想不到你会遭受如此排挤,哼,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马上通知欧阳大哥,让那边的企业停工,尤其是国际码头工程”,听到何保国现在的遭遇,陈康杰气不打一处來,这完全是过河拆桥,一气之下,说出了这样的狠话。
“万万不可,小杰,你可不能乱來”,何保国被陈康杰的意气用事吓了一跳,同时心里又充满了幸福感,“你要真那样做,对谁都沒有好处,你们去做投资,一方面是为了当地经济建设出力,另一方面也是企业的实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