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伯,你时间有限,我就长话短说,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干爹在巴郡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要将他调走啊。”,电话拿起來,赵志邦一个字还未说,陈康杰竹筒倒豆子的干脆问道。
“嗯,哦,是你啊”,陈康杰的不按常理出牌都搞得赵志邦一愣神,稍倾才回过味來,冷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找我问这个,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是组织上的决定,政治局讨论过的”。
“我知道一定是经过讨论的,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啊,而且他突然之间很受排斥”,陈康杰语气急躁的追问道。
“哼,你这是质问吗,中央做这样的调整需要告诉你原因或者给你解释什么吗,乱弹琴”,赵志邦沉着脸森寒的反叱道。
赵志邦摆出这样的态度,陈康杰有点凛然和诧异,这还是赵志邦第一次用这样的明显不悦的口气和他说话,顿时为之气结。
陈康杰情急之下问出的问題的确让赵志邦听起來不是味儿,实际上也是,组织上的决定对何保国都未必需要解释,更何况是陈康杰这个无关者。
其实,赵志邦之所以会这样,一方面除了陈康杰的语气有问題之外,更重要的是赵志邦也不舒服,况且导致这样的结果就是电话那头的陈康杰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