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得蜡黄,双目无神,手上和腿上还有一些淤青的伤痕。
“要不要到医务室去看一看。”,在小心将陈俊东搀扶到床上躺下后,陈康杰小心的问道。
“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昨天到现在都沒能躺一躺,谢谢,谢谢你们了”,陈俊东虚弱的说道,说话都感觉中气不足。
“我们是室友,是哥们,何必说这些见外话”,陈康杰拍了拍陈俊东的手膀子安慰道。
“陈俊东,这次多亏陈文,要不然我们是真的沒辙,想到派出所里面去查探一下,他们都不允许,还是陈文通过关系找于校长出马,说起來于校长还真不错”,戈子浩从旁说道。
“谢谢,谢谢你们,让你们担心了”,陈俊东拱了拱手。
“别谢了,再谢就见外了”,陈康杰关心的将陈俊东的手拔下來。
“俊东,你到里面,是不是被打了。”,陈文杰问道。
“哎,打都不说,我勉强还能抗,主要是他们不让我坐,也不让我睡,昨天进去就站了六七个小时,啊,沒想到我们的警察那么黑暗”,陈俊东心酸的说道。
“那他们审问了你什么。”,陈康杰接着问。
“刚进去,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就让我一个人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