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杰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他凛冽出手,势必会给某些人带來诸多联想。
就在大木树踏着面前的狼藉之物上前两步时,陈康杰低头看了一眼,他是要寻找回旋的余地,然则,他却敏锐的看到自己的右脚边竟然有一块打碎了的玻璃杯底座。
盯着大木树脚下,盘算出他的下一步落脚点,陈康杰脚尖轻轻一杵,那一节顶部尖锐的玻璃杯底座就轻飘飘的贴着地板滑了出去。
此时舞厅里虽有灯光,但是并非所有灯都大开,而且那么多人围着,是沒有人察觉到地上的阴暗空间里陈康杰有此动作。
“哎哟,啊呀”,大木树一脚重重的踩下去,即刻爆发出凄厉悠长的吼叫声,伴随着吼叫声,整个身体也跟着弯做下去。
“可不关我的事啊,我可沒有碰他,你们都看见的”,陈康杰做出一副无辜状,举着手,向后退了小半步。
“大木君,怎么了,怎么了。”,大木树的伙伴发觉不对赶紧冲上去,扶住大木树,急切的关心问道。
出现这种临时的变故,围着看热闹的人这回不后撤了,纷纷上前一探究竟。
音乐已停止,照明灯光亮起,众人看到紧咬牙关大汗淋漓的大木树的右脚板被一块玻璃紧紧的插着,献血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