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他爷爷似得,嗨,有时候我在想啊,要是杰少是国家领导人,好家伙,他极可能会发动一场对日作战,打得那些龟儿子屁滚尿流”。
“呵呵,哈哈,你可真会想,不过细想起來还真是那么回事,杰少绝对属于正儿八经的强硬派和鹰派,可惜他对参政沒兴趣,那种机会趋近于零了”,大笑过后,谭军慨然说道,似乎军人中十之八.九都是趋向强硬的。
一轮明朗的弯月已经爬到了树梢顶部,夜间一点之后,大都市的明珠也走向了深夜的寂静,富旦大学校园内冷冷清清,幽径上已经一个行人都沒有,所有的宿舍大门都已关闭,古朴与现代交融的教学楼和宿舍楼漆黑一片,只有一盏盏的路灯还在吐着昏暗的灯光坚守工作。
在习习夜风的吹拂之下,谭军和董明书如履平地一般翻过学校的三米高围墙,跃进了学校后面的一片小树林里,沒过多久,他们就來到了刚才董明书送过外卖的那栋留学生公寓楼下。
这栋楼是新修建的八层建筑,成规则的三边形,外面粘贴了红白相间的长条形瓷砖,进入公寓的大门已经被铁将军锁住了,谭军他们想将“赃物”放进去的话,只有从外墙爬上去,其实他们也可以采用铁丝打开门锁,只是那个门是挤压的卷闸门,打开锁了要推开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