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的,让人家搞得我是个官迷似得,我想当官想疯了吗,我才不想呢,之前班上选举班长,有人劝我参加,我都给拒绝了,芝麻绿豆大的官,有什么好争的。”
“班长怎么能和这个一样,怎么着也是个主席啊,听起來也好听得多。”
“呵呵,主席,又不是中央主席。”陈康杰调皮的开玩笑道。
“你到是会想,人家中央主席也是从基层做起的嘛,小杰,其实锻炼一下有什么不好,我觉得你那么优秀,就该多锻炼。”
“干妈,你觉得我的锻炼还不够吗,我现在不是锻炼少,是沒过多的时间锻炼啊,我如果真愿意忙,恐怕也不会比我爸爸和干爹清闲多少。”陈康杰摇摇头说道。
“你忙什么,奥运会四年才一次,你在学校的时候,不拍电影也不弄音乐,哪里沒有时间,锻炼一下领导才能和领导艺术也是很不错的啊。”说到这里,赵月香拍着陈康杰的肩膀将声音压了压,“这是资本啊,体制内大家都讲这个,多点资本粘贴在身上,你还怕重啊。”
其他人只知道以前陈康杰是宏源投资的顾问,他们并不知道他就是老板,要是他们知道,就晓得陈康杰还有什么好忙的了,一个人能够在读书的时候还能处理好那么庞大的企业机构,这难道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