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啥关系,再说,我也不觉得你皮肤有多白,一句话,你说的这些都等于是沒有说。”庹佩兮得寸进尺的挤兑道。
想到曾经放她的鸽子,又在花林溪将她弄哭,陈康杰哭笑不得的听这丫头发泄完,“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还不够醒目,你得让我一眼就看出你來啊,要不然哪有表妹不认识表哥的啊。”最后这句,庹佩兮说得柔柔的,感觉她都脸红起來似得。
“要怎么样才算是醒目呢,你觉得。”陈康杰主语后缀的反问道。
“嗯……我也沒想好……”庹佩兮说得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突然惊乍起來,“哦,想起來了,你干脆來的时候在耳朵上夹一朵花吧,这样就保准不会错了,一眼就能认出來,再醒目不过了。”
陈康杰暗忖,这丫头明显是整他的板眼。
“你是让我变成和如花一样是吧。”
“如花,谁是如花。”
“就是一个很丑的人,在耳朵上夹一朵花,亏你想得出來,走在大街上,人们会把我当花痴的。”
庹佩兮笑了笑,“那你不会到了人民广场再夹啊。”
“今天相信人民广场人更多,小鬼,你的坏心眼还真不少嘛。”陈康杰阴阳怪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