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大使馆里面的工作人员已经减少到了最低程度,人手少,任务重,还得处处躲避轰炸,近五十岁的邵谊有点点焦头烂额了。
“邵大使,不要介怀了,那话说都说了,已经是覆水难收,再说了,如果场景再一次出现,也许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我这人吧,外人看起來属于特理性的那种,实际上,我相当的感性,情绪是很容易受到影响的,激动之下往往不管三七二十一。”陈康杰转过身來,脸上挂着淡淡的歉意笑容说道。
“这也许就是艺术家的特点,只有感性才能出优良的艺术作品。”邵谊无奈的摇摇头,伸手让陈康杰在他的对面坐下來。
“呵呵,可能是吧,其实也沒什么,美国佬恐怕早就记恨我了,我说不说那些话都沒什么影响。”陈康杰舒服的在靠椅上坐下來,隔着棕红色的办公桌与邵谊面对面。
“你是指洛杉矶暴乱。”邵谊凝眉问道。
陈康杰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点点头,然后问道:“邵大使,你与南国政府方面沟通怎么样了。”
听陈康杰谈到了正事,邵谊正了正身体,双手五指交叉摆放在自己的面前,正容答道:“那件事的进展不是很大,现在越來越引起各方关注了,南国方面死死的捂着,日本人和美国人应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