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吗,电话里我不好问他,他也是语焉不详。”见陈康杰老老实实,陈启刚就转换话題。
陈启刚与何保国之间一直关系密切,就算不在一地,也时常有电话交流,只是现在互相之间层次已经不比当年,也不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了,因此陈康杰充当了很好的中介桥梁。
陈康杰当然知道一点原因,他想,干爹之所以不愿意明说,或许也与陈启刚的快速爬升有一定的关系。
想当年,在级别上,何保国比陈启刚高出了三级,然而随着十几年的过去,陈启刚不但在工作上已经赶上,与他持平,而且在享受行政级别的待遇上甚至还高出了一小步,虽然何保国不可能因此心里不舒服或者心生芥蒂,他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但是要他反过來将工作上的烦恼向陈启刚倾诉,也稍稍有点难度,搞得像是下级向上级工作汇报和寻求支持一样,这点面子,何保国还是会保持的。
陈启刚也许也意识到这个微妙的变化,因此他沒有在电话里问何保国,而是迂回的从陈康杰的这里打听,陈康杰就在黔州上学,周末时常去何保国家打牙祭,多多少少应该了解一些情况。
“可能与新來的省委书记有关系吧。”陈康杰沒有把话说透,一点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