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过來,可是他们都还沒來得及采取化解措施,陈康杰的拳脚就将他们招呼上了。
最贴近陆指导员的警察,头才看看偏转过來,陈康杰哑铃大小的硕大拳头就已经正对着他的面部抡过去,“啊”,一声惨叫都几乎沒有完整叫完,鲜血就从他的鼻子和嘴巴里面冒出來。
恰在此时,最右边的那个警察身体前倾,抬腿就朝陈康杰蹬过來,陈康杰眼疾手快,左手一把将他的脚板抓住,右手按在面部被打的那个警察勃颈处,猛然向左一拔,那人的身体犹如一堵危墙瞬间即到。
只不过他沒有倒在地上,而是腰部恰好担在他同伴被陈康杰抓住抬起的腿上。
“啊呀”,又是一声叫唤。
一个人的大腿抬起绷直,如果再在上面放上一百多斤的重量,任谁也受不了,轻者韧带拉裂,重则骨折和韧带断裂都是极有可能,况且这一百多斤还不是轻轻放上去,而是猛然间以很快的速度压上去的,这就更让人受不了了。
惨叫声就是抬起大腿的警察发出來的,他感觉自己小腿与大腿的链接部分都已经断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与酸胀就像电流一样充斥着整条大腿,随即又传遍全身上下。
陈康杰在扭动头部的一瞬间,看到那人的眼中都已经疼出眼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