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护的人被你的手下给冤枉不说,还被抓进來关成这个样子,哦,我差点忘记了,我们來的时候,蔡局长正威武的手举枪支,要对我们的保护对象行使武力,这不,沒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把你请來了。”
聂海的说辞轻飘飘的,不严厉也不严肃,不过语气却有点冷,话虽不多,但是还是将基本情况三言两语给介绍清楚了,当然,聂海对前提先做了一个界定,一是陈康杰是冤枉的,二是蔡明志正在行使武力逼供。
“阙区长,不是的,不是的……我冤枉啊……阙区长救我,他们……他们对我使用暴力……”看到阙伟良來了,蔡明志就像是找到了组织和靠山一样,恢复了一些些底气,再听到聂海对他极为不利的说辞,蔡明志马上就有些反弹,大声的说道,而且还想站起來。
蔡明志的反弹沒有取到应有的效果,也沒有给他带來同情,反而是自己给自己又增添了苦头吃,那两个大兵,毫不手软的两个枪托砸下去,立马又把蔡明志给砸蔫了,狼狈不堪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额头上顿时鼓起了一个大包,左耳朵的位置则是有细密的血迹流出來。
蔡明志凄惨的叫唤,深深的刺激了阙伟良,这大狗都还看主人呢,这些当兵的也太目中无人和无法无天了,当着自己的面,竟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