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却特别多,那些警察包括这位蔡局长,竟然都不听政法委书记的,这是为什么。”陈康杰才不管阙伟良那一张已经变成猪肝色的脸,继续轻柔的说道。
阙伟良厌恨的看了木风一眼,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在后面啊,要不是老子给他撑着,他能那么嚣张那么目中无人。
这个木风刚调來的时候,阙伟良就招揽过他,谁知道这老小子装清高,尽管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可就是对他抛出來的橄榄枝不接招,这就让阙伟良很是不舒服,老大不舒服的人,做小弟的蔡明志能给好脸色才怪,不管是表露忠心还是拍马屁,蔡明志也要给木风好看。
木风其实也不是那种长榆木脑壳的人,要真是榆木脑壳,怎么能做得了政法委书记的职务,在官场上,都是要讲阵营的,不是这个帮,那就属于那个派,否则单打独斗的话,那是很难站稳脚跟的,木风不可能看不到那样的局面,他之所以对于阙伟良伸过來橄榄枝阳奉阴违,面上过得去,暗地里却不以为然,实际上也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木风可并不是想待价而沽,他是受到他的秘书的影响,上任几天之后,木风从秘书的口中得知了阙伟良的品性,好大喜功,独断专权,胃口大不说,还有些好色,木风自认自己不属于绝对纯良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