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饭的下面那些小包工头,看样子是有些來头的,因此杜飞耀也不造次了,身子向后一靠,整个变得散漫起來,“这可就奇了怪哉,我们似乎并不认识,也沒有打过交道,我怎么可能会欠你们的钱,你们最好能说出个三六五,要不然,我就打电话到公安局,勒索可不是闹着玩的。”
杜飞耀由于不认识陈康杰和熊自强,因此他自诩是沒有什么事的,笑话,随便冒出两个人來都能要钱,那这成什么世道了,所以他的话里才会软中带硬,而且有一点,他们县建筑工程公司虽然不是什么政府部门,但是在县里面也算拿得出手的国有企业,何况,公司的陶总不仅仅在县里吃得开,就是在地区里边,那也是有一定人脉的。
“呵呵。”陈康杰不屑的轻笑一声,“沒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真要勒索,那也不会找你。”说完之后,陈康杰将那种杜飞耀签写的六十万欠条摆在杜飞耀的面前。
杜飞耀看了看陈康杰,又瞧了瞧熊自强,这才好奇的直起身子将那张欠条拿在手里。
“杜经理,你可别说这不是你写的欠条。”过了约莫三十秒钟,陈康杰伸出手掌说道。
这张欠条杜飞耀很熟悉,可是陈康杰他们來的突兀,他还是一字一句的将欠条看了两遍,见陈康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