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书记有些不信,脸沉下來质问道。
“马书记,天地良心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作为第一责任人,如果晓得他们的目的是克扣工程款,我哪里还敢让他们继续采访,再就汇报给县里采取措施了,纵容他们对我一点好处都沒有的嘛,我总不可能笨得去自掘坟墓啊。”陶永祥越來越表现自己委屈,就像他是那窦娥似的。
“那就怪了,难道他们是临时起意,或者是从什么渠道知道了消息。”马书记蹙起眉头自言自语道。
“书记,要是他们知道了县建筑工程公司克扣工程款事情,会不会他们也知道了扶贫款的情况。”坐在一边的傅秘书站起來,一边观察马书记的神态,一边斟酌自己的语言。
“扶贫款的情况。”马书记一道目光射向傅秘书。
“这是我的怀疑和推测,我记得刚才在采访的时候,他们好像也关注这个,而您的回答也涉及到相关内容,虽然扶贫款的截留和挪用是全国的普遍现象,然而这要是被点出來,也是不光彩的麻烦事,多多少少会有一些连累。”傅秘书转动这自己的小眼睛说道。
傅秘书觉得,克扣建筑工程款的问題可以完全推在陶永祥的身上,这虽然是县里的政策和常态,可是毕竟沒有因此出台一部文件或者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