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仁,的确认识,沒想到他都已经是副厅级了,真的变化挺大啊。”陈康杰由衷叹道。
“这些变化还不是与你有关,要说变化大,谁有你父亲的变化大,十年,只用了十年时间,他就由我的下级变成我的上级了,岁月沧桑啊。”何保国感慨道。
当然,何保国的这种感慨并不是嫉妒的意思,两家的这种关系,他嫉妒谁也不会嫉妒陈启刚,只是这么些年的变化,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太平静。
“干爹,你是觉得自己怀才不遇呢,还是幽愤疾俗啊。”陈康杰调侃道。
“我哪种都不是,我的能力,能把现在的工作做好就阿弥陀佛了,人嘛,要学会知足。”何保国幽然说道。
“干爹,你现在的职位和年龄歧视都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我相信你再蛰伏一阵子,一定会鲲鹏展翅的,你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我相信群众看得到,上面也看得到。”陈康杰安慰道。
陈康杰这么说,可以是安慰,但是又不仅仅是安慰那么简单,这种话,他是不会乱说的,在他的心里面一直隐隐存在着一个缺口,他相信,只要机会合适,把这个缺口一旦堵上,何保国的机会就來了。
至于那个机会何时到來,陈康杰现在也说不好,毕竟在他的记忆中,刘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