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侧,明知道已经很晚了,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给黄振华也打了个电话。
“我这才刚上床呢,你的电话就打來了,小同志,你就不能照顾照顾我们老同志的身体吗。”黄振华这么说,不是批评陈康杰,反而是不见外的一种表现。
“黄伯伯,我也不想打电话给你的啊,这谁让我睡不着呢。”陈康杰耍无赖的说道。
“哪有你这样的逻辑,哦,你睡不着就骚扰我啊,我又不是你的出气筒或者保姆,为了抚慰我的创伤,你得请我吃饭。”黄振华用一种老小孩的语气说道。
“呵呵,沒有问題,我随时都可以请客,只不过,按照我们的传统,一般都是地主请客才对,俗语不是说地主之谊嘛,为了不失礼,可能得你先请我才对。”陈康杰机灵的狡辩道。
“怎么,你已经到了京城。”
陈康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嗯,昨天到的,有十來个小时了。”
“你动作还挺快的嘛,我还以为你明天才会來呢,实话说,你这么晚打电话找我,不会是在京城遇到了什么麻烦,找我给你打前站的吧。”黄振华的口气一点不像个副国级领导人,给人感觉就是陈康杰的一个平辈朋友一般,十分随意。
“黄伯伯,你这可不对,怎么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