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大事,并不是我们在座的几位可以决定的。”拉夫曼省长附和着说道。
“这样吧,我们还是回到教育的问題上來,今天参观了一下这座大学城,直白点说,我的心情是比较沉重的,在我看來,大学城不应该仅仅是这样,起码要比现在的状况更好一些才对,作为互相支持和互相帮助的兄弟,我想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援助,可是又想做到有的放矢,所以,我大胆的问一下几位校长,你们觉得有什么是我所能做的。”陈康杰沒有提当地对他电影拍摄的帮助,而单单突出两国人民的情谊,这是从大局着想,不能让人家觉得这是在做一场交换。
陈康杰的话的确是很直白,直白得几个校长都面面相觑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陈康杰的话。
被人变相的批评自己的教育沒做好,这不管是对谁來说都是丢面子的事情,谁会以此沾沾自喜呢,虽然陈康杰这么说是出于善意,可是包括那几位校长和拉夫曼等人在内,都多多少少觉得有些惭愧。
有一点也要说,他们不好回应,与陈康杰的问題过于宽泛有关系,“你们觉得有什么是我所能做的。”你让人家怎么回答,人家哪里知道哪些是你能做的,如果说要钱吧,怕你舍不得,也不知道你能拿多少,如果说要资源吧,也不知道你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