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记号,就说明你们到过,所以就循着记号走,可是也沒有走多远,记号就消失了,当时我还以为你们都被抓住了呢,我都想退回去打听消息营救你们,可我真的是累得不行,就希望进山找一户偏僻的人家补充一下自己,普通人家沒有找到,幸运的是却无意中找到了你们。”庞辉继续说道。
庞辉说起來倒是三言两语的简单,可是要一个人在野外缺衣少食的情况下度过那么多天,其中的心酸和苦楚,是别人所难以想象和理解的,这些从他那满是风霜的脸庞和蓬乱的头发胡须就可见一斑了。
“你看到的记号应该是我和杰少留给他们的,之所以沒有再看到记号,是因为我们已经合在一起走了。”熊自强解释道,当时他和陈康杰开路,为了给后面的萨米多夫他们留下方向,所以一路上都做了一些记号,当然,这些记号别人是不太看得明白的,简直和小孩子的随手涂鸦沒有区别。
“你说你去到了米特拉姆以西,都靠近萨罗毕了。”陈康杰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去的那个地方是米特拉姆和萨罗毕。”
庞辉站起來,伸手在衣兜里面一摸,拿出了一张纸,“这个,这是我在搞衣服的时候,从衣服口袋里得到的。”
陈康杰接过庞辉递过來的纸,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