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萨法尔是最高长官,都得听他的,你如果抗命,那就不客气了。”
“你……你竟然敢……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在干什么。”苏尔曼实在是气坏了,一个小兵都敢这么对他,让他胸腔内蕴育了极大的不满。
这就是光杆司令的悲剧,如果现在他的那一票人还在,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他只要一声令下,那几个人已经成马蜂窝了,悲哀啊,悲哀。
“你又在干什么,我……我……”萨法尔的副官气喘吁吁的终于爬上來了,“我传达的命令沒有听到吗,你们……都举着枪干什么,将军要活口,谁要开枪打死了,就……自己先去死。”
“哼,我去找萨法尔理论。”不想死的苏尔曼找了一个借口,一甩手,转身下山去了。
“把子弹都退出來,用枪杆子把他们都砸趴下,然后再把他们押往卡布尔。”连喘几口气之后,平复下來的副官下令道。
一听贾里尔说他们不开枪,要抓活的,陈康杰就嘘出一口气,不用死了,不是什么坏事。
当这些神学士士兵退出子弹之后,另一场更艰难的肉搏战又开始了,只是这场肉搏战持续的时间不够长,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样子就结束了。
这些士兵举起枪托冲上來,陈康杰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