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身体上的伤,越早就知越好,免得留下后遗症。”马修德轻笑了一声后说道。
陈康杰满意的点了点头,“谢谢你的倾囊相授,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再帮帮忙,给我们整点牙膏和牙刷吧。”
“牙膏牙刷,我这里很少人用啊,要不,我把我的借给你用一用。”
一听马修德的这个建议,陈康杰差点想吐,我靠,牙膏有借的,这个牙刷有借的吗,你也不看看你那一口黄牙,说明你丫的牙膏和牙刷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别把牙病传染给我才好。
“咳咳,咳咳,不用了,不用了。”陈康杰忍住自己的反胃,连连摆手,“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找你是要新的,而不是别人用过的。”
“新的恐怕沒有,我都两年沒换牙刷了。”马修德摇了摇头。
我擦,两年沒换牙刷,这事也有,在落后也不至于落后到这个地步吧,你怎么说也是干过副总统的人啊,人可以节俭,但不能不讲卫生啊,你那牙刷两年了毛还沒掉光吗,陈康杰实在想这么问问他,当然,他不能那么问,显得太轻蔑了。
“那我自己出去街上看看,看能不能买到吧,哦……将军,我不会也不能出去吧。”想到昨天郑竣他们出不去的情况,陈康杰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