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议,统一了一下认识。”说到这里,马修德做了一下停顿,然后才接着说,“说起來,乔先生來此地是來帮助我们的,反而是我们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了,当然了,你们也得理解我们的迫切心情,实在是我们缺乏的东西太多了,几乎所有的东西都缺,就连你找我要点牙膏牙刷,我都不能满足你,真是有点点悲哀,既然是这样,我就不能太为难他,他也是受命在身,不能越权。”
“那你们就算谈妥了。”
“差不多了吧,一会儿乔先生就会來做最后的敲定。”马修德点点头说道。
“那就太好了。”不管心里面是不是依旧疑窦丛丛,人家既然达成了共识,终究是好事情,“我希望你能够坚持到底,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取得最后的胜利,在我看來,阿国在你的治理下应该比神学士他们的业余治理能力会好得多。”
“谢谢,谢谢。”马修德扬了扬眉说道,随即他的眉头又锁起來,似乎是有什么艰难的话想和陈康杰说,可是又还沒有想得太清楚似的。
“将军,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陈康杰察觉到了马修德眉宇间的变化,因此问道。
“呵呵,沒什么,沒什么。”马修德拘促的笑了笑,摆摆手说道。
“哦,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