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得。”
“你…….”指着陈康杰,刘红军气得说不出话來。
“你是想问我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这么污蔑你是吧。”陈康杰沉着冷静的说道。
“是啊,小陈,你这样说是很不礼貌的,或者说是很错误的啊,刘书记是我们代表团的团长,是我们全身的一把手,他难道就不能过问吗。”刘红军气得厉害,说不出话,廖明贵又不得不站出來帮腔了。
“再是团长再是几把手,那也得守法不是,我是人大代表,我有独立提议案的权利,这是法律赋予我的,法律上并沒有说我的议案一定要得到几把手的认可才可以提交大会啊,难道我错了,我的权利要被剥夺,这又不是开省人代会,我干嘛要获得几把手的同意认可,只要我的议案正当,就是正确的,连这个都想控制,不是控制欲太强不是权利欲太强是什么,这难道不是以权压法吗。”陈康杰的反驳掷地有声,沉稳不乱。
也不知道陈康杰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说“几把手”的时候,声调总是往下压,给人听起來就像是“手”似的,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恶语中伤,而且还是面对面的,刘红军要不是手将沙发扶手捏得紧紧的,血恐怕会喷出來,三个女代表一个个面色羞红,好不害臊,想笑不敢笑,憋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