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豁达之士,甚至可以说,他这样的人,比那些普通人更加怕死。
经常听到江湖上说某某某不要命,实际上,那都是假的,最多就是那个人心狠点,胆大点而已,否则,他既然不要命,那干嘛还好好活着呢。
钱少奇这种混迹于江湖底层的所谓社会人士,胆子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大,要是他真的够狠,胆子够大,也不会混得那么差,早就已经发财了,还用得着偷盗进监狱吗。
江湖上说,能抢的绝不偷,能偷的绝不要,换言之,钱少奇顶多就是比要饭的稍显有身份点罢了,反过來要是说生活,他或许还不如要饭的呢。
“嗯,你叫我们。”钱少奇还以为两位记者不搭理他走远了,在他正要鼓起气,发动更大声的叫唤时,那位男记者退回來,在门口朝里面伸出半个脑袋。
“是,是,是,是我叫你们。”钱少奇激动的连声说道。
“何事啊,你不是不配合我们的采访吗,我们的任务简单完成了啊,回去剪辑一下,勉强可以用的。”男记者嘴角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狡黠一笑,随即恢复正容问道。
“你们刚才出门的时候,谈的什么啊,什么见证历史,什么死刑啊,给我说说,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钱少奇点头哈腰的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