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坐三年牢,甚至一年半载就可以出去,哪里会晓得可能面临死刑那么严重,要是知道,那再多的钱,我也不干,我还沒活够呢。”钱少奇竹筒倒豆子,爽快的说道。
“真的是这样。”男记者问道。
“真的啊,都人命关天了,我哪里还敢贪钱说谎啊,我有几条命啊。”钱少奇迫不及待恳切的说道。
“那要是这样的话,趁着你还沒有被提起公诉,赶紧将你知道的情况向公安机关好好坦承,要不然,一旦进入审判程序了,你就后悔來不及了。”男记者关心的帮他直了一条明路,“你现在替别人顶罪,最多也就是妨碍公务和包庇罪,态度好的话,也就是个拘留了事,如若不然,你就可能从牢里面出不來了。”
“我一定,我一定坦白,不敢再有谎话,政府问我什么,我一定老老实实回答什么。”钱少奇的态度可不是一般的好,本來有点邪恶的眼眸,现在也好像被净化过了一般。
“这不好吧,一个案子,我们投入了很多人力物力,哪里容得随便翻案啊,真当我们闲着沒事做啊,我觉得还是就按照他之前承认的转给检察院,那样大家都轻松,万一他又是胡说八道,那我们岂不是又被耍一次。”那警察好像不太愿意给钱少奇一个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