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要做,还有不少的博弈要进行。
独自坐在房间里的刘红军,透出窗户看着外面院子里的杨柳,他的心绪从來沒有如此波动起伏过。
从政三十多年了,刘红军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然而危险从未这么近的向他靠近过,自从离开大内,沒能回驻京办,刘红军就仿佛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
如果不是有阴谋,自己怎么会被变相软禁,而且,还沒有一个说法,这不符合常规啊。
在将这几天的事情做了一番仔细梳理之后,刘红军隐隐约约扑捉到了一个身影,就是这个身影的每次出现,每次对他都是一个打击,那个身影就是陈康杰。
知道一些内情的刘红军从未将陈康杰看做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青年,他实力雄厚,人脉广泛,影响力巨大,而其自身有近乎干净整洁,毫无把柄可抓,这样的人,真要是发起疯來,似乎做成什么事都不足为怪。
这一切都要怪刘华威那个不成器的孽子,就是你,几次三番的要去招惹他,明明警告过你了,你还不知悔改,我刘红军英明一世,怎么就会生了那么一个不长眼的儿子,刘红军暗暗责怪和懊恼。
刘红军似乎就从來沒有想过,他与陈康杰的矛盾压根就与刘华威那小子关系不大,他们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