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渡边那老家伙告诉你的吗?”
“不是,他没有提起过你,我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曾奎摇头道。
“你既然知道我,那就再好不过了。用你们的老话来说,我希望你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要实现的目的,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佐藤三郎说道。
“那我就更好好奇,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什么要拘押我,而又为什么要取消掉我们创办的杂志,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我们之间,应该是没有直接发生过关系的。”曾奎始终对这个问题抱有极大兴趣,而且,他这算是稍许的后退了。
“这个就恕我不能告诉你了,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与你闲聊了。你得现在表态是否合作,要不然的话,他们可能又要对你做点什么了。”说着,佐藤三郎的眼睛瞟了瞟马德和刘一飞。这种淡淡的威胁比恶狠狠的杀伤力一点不差。
咬人的狗不叫,佐藤三郎越是不在乎,越是表明他不会开玩笑,不是口头上威胁那么简单。
感受到佐藤三郎的眼神,马德和刘一飞起步朝着曾奎走去。
你丫的,你们就不能和我多聊聊,或者给点缓冲吗?用不用这么直接的啊?曾奎暗暗骂道。
“别过来,别过来,这个电话我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