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他门面被一脚踢中,他的同伴也因为完全失去重心而摔倒。
搞了半天,这竟然是一个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大乌龙。打了同伴一棍,而同伴也提了自己的门面一脚。按理说,这样很公平,算是扯平了。
可他们两个皆感到特别的憋屈。因为那一切都不是他们主动需要的,甚至也并不在他们的控制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被别人给利用,而且是无法抗拒的利用。
被踢中门面的家伙,鼻血瞬间就流淌出来。那一脚在陈康杰施加了推力的情况下,其力道,已经到达了他从未有过的顶峰值。一个人的面门,又几乎都是脆弱之处,尤其是鼻子和眼睛。那脚尖恰恰就正好不好的踢在鼻子上,鼻尖瞬时就塌陷了一个小坑。
流鼻血,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还在一个正常人的通常忍耐范围之内。关键是,那极度难受的“酸爽”顺着鼻腔直冲双眼和脑门。鼻血流出来,眼泪流出的速度好像也并不落后。他捂住自己的门面就痛苦的蹲了下去。
那个在陈康杰的操作下踢了同伴一脚的运动服男生,倒下的姿势可谈不上优美,其“平沙落雁式”,也就是比狗啃泥和大马趴稍微好那么一丁点。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