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和他在一起那就是丢人和跌份。”费茹像被踩了尾巴一般在宿舍中来回暴跳。
只是她的这个话,刘凤兰就不乐意听了。
什么叫我和他在一起就丢人和跌份?我丢了谁的人,跌了谁的份?我选择谁,那是我的自由和权利,哪里用得着你来教我和替我做主?
“算了,费茹,你坐下来喝杯水,我打个电话过去帮你骂他一顿,替你出出气。”刘凤兰从床上爬了起来。
既然楚翔能够爆发脾气,发那么大的火,那说明他是真在乎自己的。想必他现在应该也很生气,想听到自己的声音,那就打个电话过去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说的。
“刘凤兰,他那么对费茹,你怎么还能打电话过去呢?你这不是在费茹的伤口上撒盐嘛。就像刚才说的,这种人就该一脚踹了他,有多远死多远。”室友爱屋及乌的生气着劝阻道。
“小烟,我这不是担心他再打电话来骚扰我们嘛。我们的电话又不像手机那样有来电显示,电话响了,都得接,我要是不和他说清楚,那他纠缠的话,我们宿舍以后还有没有宁日了啊?我们也不能把电话线拔了啊,那有人打电话来找你和费茹,岂不是打不进来?”刘凤兰找了一个借口搪塞道。
借口虽然不高明,但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