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送给市民啊?”陈康杰察觉到了父亲的情绪,于是开玩笑道。
陈康杰理解,父亲在这个城市主政了四年,要说在经历了四年之后,对这个城市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四年来,这个城市每天都在发生着可喜的变化,而那些变化,或多或少都与父亲有着不可分的联系。父亲或许没有经天纬地之才,可他工作勤勤恳恳,一切为公,从来没有想到过要用手中的权利为自己谋取私利。
现在要离开了,陈启刚会不舍,也是人之常情。
陈启刚指了指陈康杰,会心的笑了一下。
“爸爸,这官场也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你总不能一直呆在这个地方,就算你干,别人也不干啊。更何况,要是有更大的平台,岂不是更容易为老百姓做更多的事情吗?”陈康杰的这话一方面是安慰,另一方面也是一个试探。
陈康杰相信,就父亲的工作作风以及影响力,他的工作调动不可能是被贬或者坐冷板凳。可是,具体的他也不很清楚,没有谁告诉过他,所以这才用了个“更大的平台”来代替。
他相信他这么说了,父亲会告诉他答案。
“滑头,想问你就问,还玩什么心眼啊。”陈启刚笑骂了一句。
“我这不是怕你们是保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