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工商大学五个学生参与，由陈文领导的那个项目？”钟克凡问道。
钟克凡点出工商大学和陈文，实际上是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告诉陈康杰他返回来的原因。同时呢，他也是在告诫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多去深纠一下，如果当时多深纠一下，或许早就做出更好的安排。
“是的。”钟总监点头道。
“那个项目我不是已经批准了吗？怎么还有搞不清楚和需要敲定的地方？”钟克凡说道。
钟总监听了钟克凡的话，很明显的愣怔了一下，什么时候他批准了？这根本就没有的事嘛，要是他批准了的话，那怎么文件没有送给他？而且，基金会里面也还没有一个项目如此草率就批准的先例啊，他们对每一个项目都是反复研究反复评估的啊。
不过钟总监也是个妙人，他明知道钟总并没有批准，可是他现在却当面点出了那个项目，而且当着对方说他已经批准了，再结合钟总突然在这个会议室里面冒出来，似乎已经说明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于是他并没有反问或者否认。
“钟总，虽然你已经批准了，我们还是想把工作做扎实点而已。那你看今天”钟总监很明显是在顺着钟克凡的话往下说。
对于这个下属的表现，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