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了的,而且你的时间还比我长好多,我们都有一个体会,那就是商场如战场,官场也如战场,在官场当中,各种尔虞我诈,各种权利倾轧层出不穷。那小子要是不进官场,那凭他的本事,一辈子生活无忧,可要是进来了,条条框框那么多,而且,万一他要是败走麦城了,那岂不是反过来是对他的一种伤害?”陈启刚忧心的说道。
这些年,陈启刚已经见惯了各种权力斗争,尤其是在鹏城的那四年,很多人为了权利,那可是斗得你死我活,丢官罢职的有,进监狱掉小命的也有。就连他自己,时不时也有人想要算计。
所以,见多了官场中的种种,陈启刚就有了忧虑和退堂鼓。
“哈哈,呵呵。”听了之后,何保国不但没有跟着忧心,反而是笑了起来。
“老何,你笑什么?”
“老陈啊,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告诉我,你觉得,单凭本事和能力,你,或者说我们,我和你,对比起那小子来如何?如果觉得现在的状况比好比的话,那就往前推,我们像他这个年龄的时候,比其他来如何?”何保国换一种方式来回答道。
陈启刚沉默了一下,最后不得不实事求是的肯定了自己不如儿子的事实。
“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