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来回踱步。这个功劳,他无论如何得抢到手,不能随便让其他人给拿去。
只是要怎么做,董行长得需要一个从长计议。
一支烟抽了一半,董行长就将其掐灭,他拿起电话来打给省建行的彭行长。
“老董啊,我今天出门就听见喜鹊叫,原来是你要打电话给我,哈哈,果然灵验。”
“老彭,你开什么玩笑啊,搞得我们两个关系很疏远似的。最近在忙什么啊,好久没和你一块喝酒了。”
这些人就是这样的,明明是有事要谈,偏偏要先东拉西扯一堆,似乎不这样扯过,拉进一下关系,有些话就不好说一样。
“就你那小酒量,拉倒吧,哪一次和你喝酒喝尽兴过啊?”
董行长的酒量不好,这是圈内人尽皆知的事情,被彭行长如此一鄙视,他就有些面子挂不住。
“老彭,你可别这么说,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今晚就陪你和一回,我们看谁到时候躺着回家。”董行长咬咬牙忍住,没有反唇相讥,而是灵思一动,想出了这么一个激将法。
电话那头的彭行长冷哼一声道:“我看还是改天吧,等你酒量好了,咱们再拼,现在,你是绝对拼不过我的。”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说酒,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