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辅导员又这样,不等于是说他没组织能力吗?左维生就变得更不高兴了。
“老师,不是我们没商量好,而是我们的补助这一个月期都没有发,我们不知道积累了多少钱,这办事也是根据粮草来的啊,没粮草,怎么组织啊?”左维生语气就声音的呛了几句。
只要的公立大学,这时候国家都会每个月有一些补助发放,像他们工商大学,是每人每月三十元,师范生高一些,有六十元。
这些补贴之前是每个月打到学生们的饭卡里,可是这个学期,却始终一分钱都没有打过。
“哦,我差点忘了,不好意思,是我的责任,你们的补助是被扣下来当班费了,现在有五千多块钱。我当时也是担心要是都发给你们,万一毕业聚餐要让大家凑钱的话不太好,左维生,你一会儿和我去领一下,应该是五千五百二十块。好了,你们可以根据这个钱来安排你们的活动了。”辅导员没有不悦,反而为自己的失误道歉。
这体现的是一个老师的素质,如果老师素质差一点,将左维生训斥一顿,他也是没辙的。
“才五千五百二十块啊,我们四十几个人嘞,这能做什么事啊?”曾焕文一听数字那么少,就怪声怪气的说道。
“如果说只是聚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