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革昌总归还是在陈启刚的领导和管理之下。将革昌给搞臭了,搞混了,对陈启刚一点好处没有。所以陈康杰才会做两手准备。
“爸爸,唐全是怎么说服你的?”在陈启刚的书房,陈康杰与父亲面对面坐着。
“实际上他并没有说服我,而是我说服了我自己。”陈启刚凝视了陈康杰半响,这才微笑着说道。
“是你说服了你自己?这怎么理解啊?”陈康杰感到疑惑问道。
“你摆出的这个局,先天就对我有利,可以说,好处都在我的手里,就看我怎么选择了。很多人的做法,会在这个时候将唐全给搞下去,毕竟他与我的过节不小,弄他个灰头土脸,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然而如果我这样做的话,对我有何好处?怎么想,其结果都是好处微乎其微,甚至于,还有可能会带来反效果。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让唐全拿出足够的利益来交换,使他付出代价,然而,这样做的获益虽然不小,却是一时的,而且也会给我埋下隐忧。那最后一个做法,就是干脆将唐全给拉过来,只要他被拉过来了,那利益也好,威信和面子也罢,都会有。说实话,在这样的关头,唐全应该是不介意靠向哪一边的,反而是我,是我的心里接受程度问题。所以我说服我自己,必须要做一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