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典搬出一套一套理论时,我发现,好多东西我都不是听得很懂。可我是校长啊,我总不能每一次对每个人都不耻下问吧,那耽误工作不说,次数多了,还容易被人看轻。当然了,这其间,我也尝试着学习,在理论知识上充实自己,拉近与他们的距离。可是不容易啊,他们是专业的学者,而我,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在学术上,在才识上,我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赶得上他们。工商大学还是应该像其他大学一样,找专业的知识分子来当校长,我这尽力左支右绌的,弄不好就是在耽误学校和这么多学生啊。”关萌宇一口吞了杯中酒,诉说衷肠道。
陈康杰恍然大悟,怪不得关萌宇想离开,这个大学校长的职位,让他很吃力,让他有力有不逮的自卑和憋屈。
在实际工作中,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那个位置,一旦放错了,那工作成效会降低,工作的人也会很难受。关萌宇在此之前,一直在政府部门工作,他的工作环境与工作内容同大学校长有很大的差别。看似都在做管理,然而在省里面的时候,他算内行,到了大学中,他就成了外行了。
一个外行领导一大堆内行,这不郁闷才怪。
当初关萌宇被安排到工商大学来,其实就等于领了一个政治任务,他的工作是冲着陈康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