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为谁,什么叫官官相护和包庇,那......最多也只能是默契,不窝里反,维护共同的形象和利益。”聂远征说得振振有词,“要不,我找他坦白,随便把你给供出去?”
“别呀,我那不是开玩笑嘛,你那样做,不是把我的形象毁了嘛。”陈康杰赶紧求饶,“聂大哥,你的这份情,我是记下了的。对了,那些兄弟们有些人应该受了伤,要不我给他们赔偿一点医药费?算是为双拥工作做出点贡献?”
“赔偿医药费就不用了,那点皮外伤,我们自己的医务队处理还是没有问题的,这种双拥工作啊,还是留着你和其他部队吧。”
陈康杰能主动提到那些受伤的兄弟,聂远征还是有点感动的,他要是一字不提,聂远征也不能怎么样,更不可能找陈康杰来负责医治。
“行,你这么说,那我也不矫情,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我也一样尽全力的。对了,至于周本善那边,你也不必给他做什么解释,或许,这个事情我能从中转圜。”
当天晚上,陈康杰拿着准备好的资料就到许东鹏的府上去拜访。
在去之前,陈康杰给父亲陈启刚打了一个电话,将自己遇到的事情和他通个气,顺便听一听他的意见。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