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感情,视曾经的爱人若草疥,随意糟踏,也只能叹一声天意弄人。
“现在,他留不住你这个人,想把孩子留下,那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怎么,难不成,到现在这个份儿上,你还想用以前的情份,想让他把自己的女儿也一并割舍了吗?
“我说,宁小姐,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一些。
“你能不能将心比心一下。看在小航待你不薄的份上,别再揪着这件事瞎闹腾了?
“有意思吗?
“我们霍家没有抢,只是把孩子认回,霍家的孩子理应生活在霍家。”
一句一句,总是占足理字。
阮一瑕就是这样的人,能把黑的辩成白的,死的辩成活的,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专门往人的死穴上戳——这女人,年轻时候,是谈判专家,温婉只是她的伪装。
宁敏语塞了一下,但很快,她冷一笑,讥讽了一句:
“那霍部长在外头有那么多的儿子女儿,你们怎么不去认,却跑来抢我女儿……总之,我不会答应的……”
关于霍长安在外头生了一堆私生子的事,于霍家而言,那无疑是一件抹不开脸的丑闻,是禁忌。
可老太太的反应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