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用一种很温存的声音呵护宁敏时,她的心,又惊又痛。
“嗯!”
她下了床,身上衣服是完整的,心却紧张——这是他们第二次单独相处。第一次,他像一个疯子,毫无风度。瘾君子,药性发作,人的肢体从来不受大脑控制。他曾撕裂她。
“我出去了!”
她不想和这个男人私下相处。
“过来坐!”
她往门口去,他却在挽留。
步子像着了魔,冲他走去,定定的站着,男人玩着手机,静静看着,那眼神,深不可测。
“很久没有这么静坐,去想一些东西了!”
他示意她坐在对面:
“今天,我居然坐了一下午!”
“我……睡了很久?”
她知道她不是睡了,而是被人麻醉了。
绝对是麻醉。
可他们把她麻醉了干什么?
她心头不安。
“两三个小时!”
“你在这里坐了这么久?”
“嗯!”
她噤言,不安感强烈起来。
“我想了很多。这些年,我只会想当下要去做的事,几乎不回忆十八岁以前的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