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说不出有多么的感伤。
心头,有千千结。
她不想承认那样一种血统。从小到大,把她抚养成人的是宁家人,她的眼里心里,只视他们为家人。对于生父生母,她没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痛。她不会去见。没有任意义。尤其是她现在还没有得到母亲的原谅。她怎么可能去认亲?
一件大衣披到了她身上。
“外头冷!”
佟庭烽说。
“谢谢!”
她拢了拢衣服。
“在想什么?”
“想妈妈!”
他侧眸睇了一眼,手臂一捞,将她搂住,唇压在她发顶,想了想说:
“明天周日,我们去屏山老区看看?”
她迟疑了一下,回来有些天了,是该回去看看了。
“好!”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这一刀,迟早得挨!
翌日,一架专机,将佟少一家六口送去了琼城。
上午十点半,车子停在宁家排屋门口。
宁敏下得车来,看到门口的花花草草,依旧茂盛,四下里一如往常打理的干干净净。隔着防盗门,可以看到朱红的大门上贴着一对福字,门是紧闭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