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高兴,连连感谢她。她则问我关于罪恶之城的事。
那件事全大陆都知晓了,但很少人亲眼见证。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蔓蒂,她听后久久不语,最后沉重地叹息了一声:“白袍法师果然去了,当时我就感觉北方的元素躁动不安,南方的火元素都被吸引过去了,也只有白袍法师才能办到了。可惜他疯了,哎。”
疯袍子可谓是个传奇,他绝对是当今世上最强大的活人,可惜是个疯子,让人感叹。
我说他回来了吗?蔓蒂摇头:“没有感觉到,或许他还在北方徘徊,已经忘记回来的路了。”
我心有戚戚,虽然疯袍子咬了我一口‘肉’,但我并不怪他,但愿他能安全吧。
我们没有多聊了,我直接跟蔓蒂说了我要入海的打算,她十分惊讶,目光看向我怀里的沧舞。
沧舞全身都裹着,动也不动。我拉开袍子,让她问好。
她面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老妪看她这样不由一声哀叹:“想必是遭受了无数苦难,孩子,放下仇恨吧。”
沧舞拉起袍子,不肯再看。
她对任何人族都没有好感,哪怕只是陌生人。我心里微微一叹,蔓蒂也放弃再说了,她跟我说入海的事。
“现在已经没有海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