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鸳鸯钺太过锋利,竟然一下就削掉了摊子边支着的一根竹竿。
那竹竿断成了两截,在行人的惊呼声中,由竹竿撑起来的遮阳布也落了下来,正好落在旁边一处摊子上,将旁边的摊主和他的摊子遮了个严严实实。
“哎呀,哎呀,造孽啊,这不是成心找不痛快嘛?”
被头上的遮阳布,遮了个严严实实的摊主,立即跳起来,手舞足蹈的将头上的遮阳布掀了下来,冲着隔壁摊子大骂开来,
“你这个死瘸子,这大好的天气,你弄块儿遮阳布是做什么?摆明了捣乱是吧,一条街,你瞧瞧谁像你一般,给自个儿摊子上还弄块遮阳布的?”
“是啊,都是些小生意,弄遮阳布这玩意儿干啥?王瘸子,你学那些读书人附庸风雅呢?学得来嘛?”
“他还当自己在王都呢,也不看看咱们这儿是什么地儿。”
“就是...#¥%&&&”
巴拉巴拉巴拉,一整条街的摊贩,似乎都开骂了起来,而且骂的还是同一人,就是支了遮阳布的这名摊主,众人都叫他王瘸子,而这被骂的王瘸子,一直都未开腔为自己分辨一二,即便这遮阳布根本不是他挥落的。
王瘸子长得很平常,大约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