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告辞。”说完,乡君就被傅妈妈等云县伯府奴婢服侍起身,出了议事厅。
云舒看着空出来的主位,叹了一口气,说道:“放我下来,都出去吧。”
抬着腰舆的几位婆子闻言,立马照办。
没一会儿议事厅内就只剩下秦妈妈跟云舒。望着云舒紧紧皱着的小眉头,秦妈妈问道:“小娘子,乡君这么负气走了,对府内名声是否有碍。特别是小娘子的闺誉,刚刚小娘子未向乡君行礼,这不敬长辈的名声怕是要传出去了。”
“妈妈可知,有些人就是得陇望蜀,不能轻纵。大将军府与云县伯府素有嫌隙,名声有碍如果从他府中传出,又有几人相信。怕是人人都笑话,云县伯府的人贪得无厌。欲谋夺我这稚女的钱财,而使得伎俩。”云舒说道
云舒抚摸着阿娘常用的伏案,缓缓的说道:“且我要的,就是云县伯府传出不利于我的言论,否则世人怎会相信我给云县伯的大礼啊。”
“小娘子,莫非你早已有了安排。”秦妈妈问道
云舒掩下心中的愤恨,缓缓说道:“云县伯才是乡君的依仗,只有他出了事情。乡君才会把心思从我大将军府移开。妈妈,我虽气走了乡君。但是,乡君岂会是,能对我这门庭凋零的大将军府放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