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一遍，给她们自己听听。”
“诺”
“小娘子身边的二等侍女盼梅，她管着的是小娘子的衣饰。她曾对着乡君身边的一等婢女说：只要乡君愿意收她到身边伺候，愿意在小娘子的衣饰上动手脚。”说完，蓉芳停下来，望了一眼云舒。
“继续。”
“小娘子身边的二等侍女盼兰，她管着的是小娘子的点心茶水。她曾对乡君身边的管事妈妈傅妈妈说：只要乡君愿意收留她到身边伺候，愿意在小娘子的点心茶水里动手脚。”
“小娘子身边的……”
……
“蓉芳复述的对象，及内容可有冤枉尔等。”
“小娘子……”
云舒打断那些准备狡辩的女婢的话语，说道：“我虽年幼，然我不是无知稚女。尔等休要巧言令色。大将军府的规矩，自尔等进府之时，教导你们的妈妈应已悉数告知。今日，我找你们来，是念着我们好歹主仆一场。且是初犯，杖毙的死罪就免了。然背主是大罪，我不得不罚。”
“来人，唤来牙婆。将这些背主的婢女悉数发卖了吧。”
“小娘子……小娘子……小娘子……”
侍立在一旁的秦妈妈，摆摆手。门外就进来数位膀大腰圆的粗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