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三娘子,三郎君这一途怕是要你多加照看。这一房以后几年你就是主心骨,这肩上扛着的怕是不轻。若是那些房里人闹僵起来,你尽可处置。过后,乡君定为你做主。一切以家和、稳妥计。”
闻言,三娘子看了一眼傅妈妈,道:“有劳傅妈妈了。”
傅妈妈笑了笑,然后说道:“三娘子,老奴还要回乡君处复命,就先告辞了。”
三娘子道:“告辞。”
看着傅妈妈消失的背影,三娘子迅速掏出巾帕,擦了擦眼角。道:“这傅妈妈真真是狡诈,她这是怕我带走府里那些得用的奴仆呢?”
马妈妈闻言,点点头,道:“不过,这应不是她的主意。怕是乡君不允准,她毕竟是奴婢。不过她出的主意还是好的。娘子不是早就想……”
三娘子看了一眼马妈妈,马妈妈立即闭口不言。
“妈妈,这主意她不说,我也能想到。主要是三郎爵位的事,她没有说如何安排?”
马妈妈恍然:“这是……”
“妈妈,你去前院打听打听,三郎的爵位可是被夺了。大云朝开国以来,还没有一位异性县伯触犯律法,处以流刑的。”
闻言,马妈妈明白了三娘子的顾虑,遂匆匆出了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