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又来拜师了,看在他七个月的诚心上,这一次,先生一定要收他入塾!”
那孩童,名为宁孤,是宁村之中,宁凡少有的朋友之一。
在他出声之后,所有孩童纷纷停下朗诵声,透过破旧的窗扉,看窗外伫立的宁凡。
“今天是第七月,却是他的第七曰,若今曰,他仍未明白为何无法入塾,他便不配在这个世界逗留…”
塾内,一个紫衣先生,微微一笑。
此人长发如瀑,容貌俊秀,眉心之上,有着一道紫金色的石炎之印。
“可是紫先生,宁凡大哥真的是诚心诚意…”
“他与你们不同…让他站着!至于你,好好读书…”
先生手中,一名紫金色的戒尺,轻轻敲在宁孤头上,带着慈爱、温柔。
并没有狠狠打孩童手心,他从不会如此。
有教无类,言传身教,不动惩戒,这也是紫先生闻名乡里的缘故。
传闻中,便是村子外的县城县官,都要对紫先生屈身行礼的。
此人不求名,不求利,但听讲于他座下的弟子,不少都在越国为官。
越国之地,儒学鼎盛,道学、墨学、兵学、法学等诸派,亦是学者如云。
而紫先生的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