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具青年一眼。
面具青年忌惮极深地看了一眼青衣老者,又看了看宁凡,最终没有多说什么,乖乖回去给泥缸上釉了。
那青衣老者展露的气息十分弱小,表面上看,浑如一个市井小贩,但随着此人目光一聚,顿时带给宁凡一种山呼海啸的压迫感。
二阶准圣,且比那木松道人还强一线,竟是如此可怕的强者!
“我与此人相识,他为何在此地?”宁凡以威字诀卸掉老者威压,问道。
若他没有看错,鲜于纯留在此地给泥缸上釉,似乎还是某种特殊修炼一般…倒不像是有恶意。
“你是来带走仆从的,可不是来打听消息的。问得太多,不好!”老者皱眉道。
“若不问个究竟,我不放心此人安危。”言下之意,竟是担心老者会算计鲜于纯一般。
这也是最坏的情况,若这二阶准圣的老者有心算计一个鲜于纯,宁凡自问是无力抗衡对方的。
“你想多了,牛某人从不行算计之事,若想杀人,直接便杀,若想害人,直接便害,此子也好,你也好,你那龟仆也好,都是一样!”
言罢,老者不耐烦地一指院角的一个水缸,便自顾自地做缸,不再理会宁凡了。
乌老八就在那